“月薪有毒”来喝一碗真材实料的“创业鸡汤”｜钛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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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宽博士下午茶」财富与幸福该如何获得？

6月14日下午，宽博士对话，全球畅销书《纳瓦尔宝典》推荐人，flomo/小报童联合创始人，产品沉思录主理人——刘少楠老师，从《纳瓦尔宝典》书中内容出发结合哲学思辨以及实例参考，探讨了如何获得财富，如何获取幸福等相关话题，两位老师还在直播中给大家推荐了3本书，和大家一起开启了一场有深度的心灵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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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宽博士下午茶」6月14日直播的精彩集锦

（以下文字根据直播间文稿总结提炼）↓↓

宽博士：今天要给大家推荐一本我觉得非常棒的书，《纳瓦尔宝典》这个宝典是什么意思呢？先说作者是一位非常精彩的人物，在他的创业里程里，曾经拿到过千万美金级的投资，那是当年互联网的达人，当然如今也依然活跃在创业的道路上。
那么他的这个人生经历和他的产品思路就是体现了这本《纳瓦尔宝典》里的，这本书里面讲的财富自由，和我们普通理解的“挥金如土”的财富不是一回事，具体的推荐，我们今天也邀请到了，著名的互联网产品经理flomo的联合创始人刘少楠老师和我们一起来品鉴一下这本书。

刘少楠：大家好，我是刘少楠，目前在做的有两个业务，一个是互联网那个笔记工具叫 flomo笔记，另外一个叫做小报童，是一个帮人记笔记的付费专栏。
说到这本《纳瓦尔宝典》，我认为他说的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如果 20 世纪是查理·芒格对吧，21 世纪可能就是纳瓦尔了，因为这本书里面你可以认为它是一个鸡汤段子书，但是这本鸡汤它送了你一把勺子，就是以前的鸡汤是你喝起来就感觉你那是一锅鸡汤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是《纳瓦尔宝典》是说我给你个勺子，你可以不但把汤喝完，还能在里面捞到一点东西。
这本书可以分为两大部分，我很喜欢，就是前半部分特别务实，就是说怎么挣钱，财富是什么？咱不只是说怎么挣钱，因为钱只是财富的一部分。然后第二部分是说怎么获得幸福。你一看，其实这两者在某种意义上是有冲突的，因为很多人会为了挣钱，为了积累财富，导致自己不幸福；又有很多人会觉得说是不是我不幸福，是因为我的钱或者我的资产不够多。纳瓦尔在书里其实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他本身是硅谷的一个投资人，投过很多很厉害的项目，比如 uber 之类的，他自己也是个企业家创办过。那个叫 AngleList,就是一个投融资平台。所以他本人既是创业者又是投资人，最终又变成了一个哲学家，尤其是在硅谷，有很多这样的投资人本身都有一套这种哲学，所以这本书我觉得对我们的价值，第一，它不是高高在上的，它不是有很多像什么黑石或者索罗斯之类的就写的内容我们也看不懂，讲全球经济什么的，对冲基金什么的。另一部分，纳瓦尔又不是说那种纯粹的心理按摩师，因为他自己本身也创业成功，他也获得那么多财富。我觉得当一个人有能力获得一个东西的时候，他再say no 这个 no 是有力量的，还有一种鸡汤的选手，就是他自己其实也没有获得过这些东西，他就直接说，什么东西不好或者你不应该那样子，这个东西就很无力，所以我就觉得不是这本书单纯的好，而是说这个人本身他从一个印度贫民区出身，然后一直到现在，其实这是一个很难的事情，这样的过程，一路到今天，它整个背后的故事经历，让这本书显得很有意思了。

宽博士：好，感谢少楠老师给我们做的介绍和分享，那我来给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感受，我在这本书中看到一句话，这句话讲得非常平淡，但是让我觉得灵魂很受震撼且直指人心，“最好的职业不是被人认命的工作，也跟学历没有关系。”
我常常想，到底什么样的工作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工作？这也是我的一个困惑，但纳瓦尔说：“最高级的工作是一个终身学习，首先你的态度你得是个终身学习者在自由的市场中间实现了价值变现。”这里每一个字都很平淡，没有很诗意，很花里胡哨，但字字珠玑，首先你最好的工作，并不是别人任命你，这种属于出卖劳动力，而最好的工作是你带有终身学习的态度，而且你终身学习的态度以后，你有了一种创造性，你不断学习，不断在创造，然后在市场里获得价值的变现。

刘少楠：我觉得这本书里面其实有几个很重要的点，其中有几个描述环境变化的，因为这里面其实不光是纳瓦尔了，包括德鲁克很多年前也讲过，第一点，因为现在的环境变了，我们过去的时候，我们的生产资料不是在我们自己手里的，包括生产力工具也不是在我们手里，你说你如果是炼钢的人，你不能在家里开个锅炉，你得去上班，你下了班你就不能再在那工作了，但是你现在比如说你像我们做场直播，我可以中午播，晚上播，凌晨播，随便播。
第二点就是我的设备非常简单，我用台电脑就行了。第三，我的编辑成本是没有的，我们两个人200人看，2万人看，2000 万人看，都 OK，这就意味着我们的环境变了，因为我们这一代人有一个非常非常幸运的地方，是不管今天的经济有多下行，或者现在有多悲观，我们还是处在一个非常好的时代，因为我们拥有了一种很特殊的产品，叫做边际成本赋值为零的产品，就是信息。那这里面比如说我们做直播也好，写代码也好，做音乐也好，做播客也好，它都是一种编辑信息为零的，也就意味着一个很重要的变化，就是我们解放出来了，我们不再需要一个非常大的组织或者依附于一个非常大的工厂，我们才能工作。我们现在个体就可以做很多事，而且现在全球的分发渠道做得特别好，比如说我一个人坐在杭州，我合伙人坐在上海，然后我们俩可能写点代码做设计，然后如果被推行了，这意味着我们的杠杆力量有多大，你再想想，如果说 10 年前甚至 20 年前，你想两个人怎么可能在杭州在上海把一个东西卖到全球，这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这里面我觉得想跟大家讲就是时代变了，我们先不讲经营的细节，而是时代变了，因为时代是最重要的，就如果我们不去理解这件事，还在想说你像我小时候我妈就说，你应该去当老师或者你去当医生，当律师等等，就这种很高薪的职业，去大公司，但纳瓦尔告诉我们时代变了。
其实重要的是杠杆就是你手里的杠杆是什么，就像阿基米德说的，给我一个杠杆我能撬动地球，所以你看其实我们现在 flomol就是我们的一种杠杆，我们团队非常小，然后因为我合伙人写代码，我不写代码，基本上我们很少的人就可以把这事做完，然后做完了之后你会发现，虽然我们现在的收入跟之前的公司差不多，当然经过了两年，我们现在收入又回到以前工作的那个时候了，但是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如果有一天你在上班的时候，老板可以说对不起，你被裁员了，你别管你是什么高管、中管、什么基层员工，老板让你走就得走。
今天如果遇到一个我们的问题，不可能同时有百万用户直接把我们全部在同一天开掉，除非我们把服务器弄挂了，那可能就被开除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你就会发现说我们手里其实是拥有了我们自己的资产，而且我们有了一个极大的杠杆就是代码，那你可以说不会写代码怎么办？那很简单，做播客？那我自己也做播客，我也做直播，你也可以做小红书，你也可以写稿子，也可以写书，你甚至于像宽博士这样做个书友会，这都是 OK 的，因为我们的编辑成本为零，所以这是我们要去理解的，因为你如果只是靠打工是永远不可能挣钱的，就是塔勒布的观点：月薪有毒。
月薪有毒，因为这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确定的，但是月薪是确定的。就如果你只拿月薪拿得很快乐，你不敢辞职的，辞职意味着很多事情会变得不确定，很多人脑子里想的是挣钱变现，但这里有个前提是你得为别人提供了有价值的服务，然后别人为了感谢你，给了你一定的报酬，告诉你说谢谢你为我做出了服务和工作，我给了你这个东西，你未来可以用这些去来买一些别人的时间，本质上我们不是在挣钱，我们是在给别人提供价值，这里面我发现很多很多时候我们就会把这个事情搞混，就是我想赚钱，听说知识付费很火，我就来做，听说那个东西很火也来做。
但你为别人提供了什么价值？比如我们就非常知道现在我们flomol这个工具，它可能就是应该在这个收入规模，它不应该去可能一年营收一两个亿，因为它提供的价值是不够的，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一定心里要清楚，就是包括这里面再提醒一下，比如说我们当时经常会遇到我在上家公司工作的时候做医疗，阿里经常有人来挖我们，然后他会开很高的工资给我下面的人，然后有人就心动，那我就会提醒一句，说你要小心，你身上的这个价值，是你的价值还是你在这家公司里面在这个岗位上带来的溢价，别人挖你过去很可能给了你的是溢价，而不是你实际的价值，所以这是我觉得，也是纳瓦尔给了我们的几个启发，然后还有一点，我觉得《纳瓦尔宝典》这本书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在做你自己这件事上，没有人比你更擅长，但是在中国所有人会要求你说对不起，请像他一样或者请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因为这里面其实不光是纳瓦尔，其实在硅谷非常多的人都很讨厌竞争的，包括那个硅谷的风头教父彼得泰尔，他写过一本书叫《从 0 到1》，然后还写过一本《支付战争》，好像都讲到一个很重要的事，就是一旦竞争，你的利润就会丧失。就像纳瓦尔这本书里表达的，真正值钱的技能是不能被培训的，就是如果你现在想通过上任何培训班来获得一些技能，那你一定是不值钱的，因为我今天能培养一个你，我就能培养一千个你，一万个你，而同质的供给是非常弱的，我今天早上还在播客里面听到消息，有提到了全美国的航空业应该是1000多亿的营收规模，然后谷歌大概是五六百亿，但是谷歌的利润是21%，然后等于 100 倍还是 1000 倍的航空业。
这是为什么？因为谷歌是不可替代的，它是垄断型的，它不竞争，所以说一旦竞争了之后，就没什么利润可言了，因为我选谁都是选，没有冲突的，我也没有垄断。所以纳瓦尔讲的就是说你要做自己这件事，其实是让你在一个行业里面建立你自己的垄断，建立你自己的垄断，就是你是独一无二的无人可以替代的。
法国很著名的哲学家勒内吉纳德，类似于文学界的爱因斯坦，他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作为一个人类，我们是无时无刻不通过模仿来学习的小孩子，通过模仿来吃饭，通过模仿来去学别人打篮球。我们通过模仿来学习，但这会产生一个东西，就是当任何人都在模仿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连你的欲望都是别人的。
纳瓦尔这个点上，就是强调一定要做你自己，在这条路上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过你，但这里面其实就要引入一个经济学的概念，就是你是正外部性还是非正外部性，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小时候我们应该都吃过小浣熊干脆面，那个干脆面里面有张卡片，我们小时候都会收集很多这样的小卡片，如果本身你只是一天到晚在收集这种小卡片，你自己开心，这就说明他没有正外部性，再比如说我收集了很多卡片之后，然后我发现说画得很好看，我再学习画画，我在学习画里面的图，有一天比如有人找你过来帮我画个图，给你 100 块钱，这时候我就因为收集的这些卡片，并从中获得了画画的技能，用我的特点创造了价值，这就是外部性的。
所以这里面回到原点，就纳瓦尔说的做自己是说如果在任何一件事情上你乐此不疲，非常狂热，但别人觉得这事他受不了，干两天就烦了，但你干了两年你都不烦，已经特别沉浸其中，那么这件事就是你独一无二，且这件事要为别人创造价值。

宽博士： 我有一点点我的这个想法，就是说我们在学到一个思想的时候，你一定要把这个思想跟你过去的记忆和经验进行一些连接，这个连接有时候比这个知识本身更重要，你看这个纳瓦尔讲了一个话说，你关键是要找到杠杆，你天天在那苦干是不行的，它其实强调要的不光是杠杆，他说你要找到一个支点，你是有这个支点来发力，你说你这个杠杆是互联网，或者说资本是杠杆，但你找不到一个支点，你就比较费劲。
那这个支点是什么呢？这个纳瓦尔说了，他说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做，比如做自己，但是这话说回来了，人要认识自己是什么，就是说你你就找到一个人活了 80 岁，你给我讲你是谁，这问题太哲学了，这问题真不好回答，这怎么叫做自己？那心理学上讲，人的性格有多少个维度，多少个侧面，这怎么叫做做自己？这个是要有相当大的学问，所以我就看到这，我就觉得纳瓦尔宝典这本书缺了一章，就是怎么做自己，特别是如果一个人我天生就是才华和兴趣就比较多，那我怎么做自己？我怎么能够在市场里面把我的优势发挥出来？我就想到我前一段时间也做成了课程跟大家推荐的一本书，这本书就叫做《聪明人的才华战略》它的英文标题注释叫做达芬奇的诅咒。
就是说有些人就跟那个阿甘一样，他做一个事就非常专心，这样的人他可能不是很聪明，不是很有才华，但逮到一件事情，一干到底也许也能成功，但很多特别有才华的朋友面临一个困惑，像达芬奇这样的人，你问他说达芬奇你热爱什么？达芬奇画画也画得好，他也喜欢医学，人体解剖都能给你研究出来，还喜欢军事，能给你设计个直升飞机，而且岁机械等等都喜欢，就是你说像这样一个有才华的人，那他的兴趣和爱好，他自己都是一个无法被定义的人，所以像这样的人如何找到自己的杠杆呢？
所以你针对这样的情况，就是很多人觉得好像这个社会确实像少楠老师说的，我们也有杠杆，互联网这些大家都是开放用的，但是我对我自己的认识不清楚，我对我的才华没有一个战略性的规划，我就推荐大家去看这本《聪明人的才华战略》，那么我推荐完这本书以后，我想再问少楠老师，结合一下您的事业，能够给我们大家介绍一下，像这本书里面有一个观点，他说你千万不要跟那些，厌恶财富的人混在一起，你如果表现不想发财，那财富就会远离你。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对我来说也蛮扎心的，我们受到儒家的这种传统教育，有时候比较淡泊名利，特别是这种读的书多的人，有点文化底蕴的人，很容易有这样的情绪你怎么看？

刘少楠：我觉得这里首先来讲一个例子，就是我们对钱有误解，比如说我们很多人就像我在我老家，很多人结婚都会让你去买一辆宝马车，你得有房有车，所以其实我们很多人想要钱不是想挣到 100 万，而是想花掉 100 万，我们再想想，就是我们看到他开了辆跑车，很帅，我也想要这辆车，注意，这时候你脑子里想的是我想要花掉 100 万之后坐在车上的那种感觉，并不是去挣如何挣到 100 万，所以这里面注意到，就很多时候我们根本不是想追求财富，我们是想追求消费，很多时候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你可以审视一下自己的内心，我想买个包，我想买个大房子，我想让孩子上个好的学校，我想买辆车，很多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是真正想去创造财富，我们是想消费财富，99%的情况都是这样。
第二个误区就是视金钱如粪土这事好吗？我认为钱其实分两种，或者说你的收入分两种，一种是说我拿到钱我进行消费，这种钱是有毒的，怎么叫有毒呢？是因为你拿到这个消费，其实消费时候是你自己高兴了，我挣了 100 块钱，我就花天酒地花掉了，至于别人产生没产生价值，我不知道，这种钱是有毒的，因为没有把它进行再生产。
所以你会发现很多人其实为什么月光，为什么可能会欠贷？尤其是可能大学生或者刚步入工作人经常会月光要花信用卡，就是他把所有的钱都拿来进行了消费，而不是投资。那怎么是投资呢？就是如果我们今天拿了一笔钱，我拿到之后我会比如说我会拿出来一部分钱就来支持我们的事业，再设立一些基金来支持一些创业者，用来支持那些我认为很棒的人，让他去创造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所以我觉得偏消费端的钱，偏满足自己个人欲望的钱，偏炫耀性的这种钱就是如果拿到这个钱，你要这样做它是不好的，它是有毒的，而另外一块就是如果这个钱是你用来投资别人或者说你投资可能一些的项目，我觉得这种钱其实是好的，它是促进整个社会往前发展的，因为整个现代社会几乎都是建立在企业这个基础上的，所以我觉得这是我金钱观里面发生的几个变化。

宽博士：这个讲得太棒了，就其实有的时候我们看一个真理的整体有点就像盲人摸象，这个你抓住的每一个角度，比如你抓住的是大象的一个腿，抱住的是大象的耳朵其实都是对的，但它不是一个完整的大象的全貌，那这个完整的大象的全貌，它有点像那个过去的斯多格学派的那种观点，包括这个西方很多有成就的人都有这一派的这种观点，就是最后我要追求的东西，第一我要钱，我确实要钱。第二但钱不是我要最终达到的东西。纳瓦尔的解释是说我要使我自己更加强大，自己的更加强大是什么呢？这个勇气是我不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因为我有钱了，我底气足了，更加有实力以后，反而我可以抵御这个世界上那些很多消费的让你上瘾的诱惑，我想请邵楠老师分享一下你自己在创业的路中间有没有什么有内心挣扎的地方？

刘少楠：其实这种事确实就是这本书后半部分讲的，我觉得像英国的文学家乔治·奥维尔其实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如果将自己描述的很好的话，他十有八九是在撒谎，因为任何生命从内部审视都只不过是一系列的失败而已，所以你说如果不挣扎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者说没有冲突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一就是你要先处理好，就是为什么要读哲学，或者说后半截为什么要读哲学，无非就回答几个问题，我是谁？世界是什么样的？我如何和世界相处？我们无非要回答这三个问题。就是你不管 20 多岁，30多岁，40多岁，50多岁，你始终要回答这三个问题。
这件事其实是经济学解决不了的，它是一个哲学问题，以及消费主义，第一是我觉得你说斯多葛学派也好，你说佛教也好，其实在几百年前，几千年前，大家的观点是很相似的，因为比较是不幸的开始，凡是你去做比较了，你就不幸福了，曾经我也这样想过，但你后来想想就是那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太态度，你已经有了标签，你自诩为知识分子，而一旦你贴了标签，你的视野就变成狭窄了，一旦你视野狭窄了，你就站队了，之后你就永远看不到对方的可能性了。
所以这书里面应该写的就是我们说做自己的很大原因就是，我怎么能发现我自己其实其他可能性而不是给自己打了标签设限，而真正的幸福是欲望缺席的时刻，就是我们根本从小没学习过，审核调性，没有学习过，我们认为幸福是一个结果，但是我们都错了，幸福不是个结果，幸福就是说我的能力比我的欲望高一点点，所以我觉得这本书的后半段就是纳瓦尔讲得非常重要的，就是幸福是欲望缺席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