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双师课堂PK宋代多师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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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双师课堂PK宋代多师教学

【编者按】凭借“一个课堂两个老师”刷足了存在感,双师课堂日益成为教育界热议的话题,甚至获得了“混合式教学模式”的美誉。一些产业撰稿人甚至认为,这种“双师+直播”的模式未来可以上升至产业重构和教育革命的高度,作为一种创新的教育模式正逐步改变传统教与学的理念与思维。

但当我们回顾历史,回到宋代,没有今天的人工智能和面部识别,并不影响听到两名或两名以上的名家讲学。时下,对于“双师课堂”的宣扬大多只偏重技术,而对于所谓的“名师”,少有文章。所以当一种教育尝试创新时,我们应该最先思考些什么呢?

本文作者翟良,经亿欧编辑,供业内人士参考。


最近,走着坐着,甚至被死死地挤在地铁里,都会想着宋代那个把肘子吃成世界名菜的才子。一闭上眼睛,就是东坡先生被绳索捆扎着押行在黄州街头的情形。黄州,在宋代还是一个荒凉的小镇,从一个湖州知州到流放的犯人,一个世界级的伟大的诗人就在这样一小镇上的寺庙里熬过了他文化突围的第一夜。 

一个世界级文豪的“文化突围”,却让我们从惊心动魄、伤痕累累的挣扎中触摸到了惊艳古今的经典作品,而且这样的影响却是那么的长久,像东坡先生修过的苏堤一样绵长悠远、映波闪闪。

从苏东坡“三次贬谪”再到迷上宋代的衣食住行,我只用了读余秋雨先生一篇文章的时间。关键是从宦海沉浮的悲剧中能体味到那个时代文化的繁茂和伟大,这不能不说是一场精神上的意外。

在这场“意外”中,我不仅着迷于宋代饮茶、喝酒、点外卖、保障房(福田院)等等的市民生活,还对宋代的教育产生了极大的探究兴趣。宋代教育的鼎盛发展,得意于宋代政治环境、经济发展等因素。先说政治环境,自宋太祖自己黄袍加身夺人皇位之后,就对自己出生入死的武将们起了疑心,于是将武将们解甲归田,并且重文轻武,加大对儒家思想的宣传,扩大科举选拔的规模,让更多的寒门能够有机会改变命运;其次是经济发展,宋朝的经济发展相当得不错,百姓的生活丰衣足食,娱乐的项目也多,而且当时的科技发展快,有很多工具,可以减轻百姓工作压力,也缩短工作的时间,印刷术的出现,纸张的盛行。百姓们有多余的时间和多余的钱,读自己喜欢的书籍,小说,还可以记录自己的生活。灵感来的时候吟首诗作个对,生活舒适的大家都有闲情雅致去写文章。

不能不说,宋代白鹿洞书院 、岳麓书院 、应天府书院 、嵩阳书院、石鼓书院、茅山书院“六大书院”的兴起与发展,与以上两个重要因素是密不可分的。

再谈谈“双师课堂”。“双师课堂”顾名思义就是一个课堂上会有两个老师教书,只不过一个老师出现在墙上的大屏幕上,另外一个助教活跃在课堂间。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双师课堂”借助AI技术优势,在数据集管理、推理、算法、存储以及推荐引擎上实现了教与学的突破,尤其是当传统教学中的课堂观察法评价被人脸识别、人脸检测、动作识别所代替,整个传统教育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和渴望。

如今,“双师课堂”不仅在一所享誉中外的著名中学已试验了五年,而且也在K12教培领域成为了优质教育资源下沉并迅速占领当地市场的利器。更值得注意的是,除了新东方、好未来等教育大额不惜重金在国内布局双师课堂之外,精课双师、卓越、凹凸、学为贵等教育机构也纷纷涉足双师课堂。据笔者观察,这种线上线下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通过AI技术的驱动,能很好地解决二三四线城市及更偏远地区的优质师资缺乏的问题。技术强大的背后,双师教学在国内课堂的实施却显得尴尬,尽管有机构甚至打着“清华北大名师”授课的牌子,但仍不能改变“师在囧途”的现状。

另外,布局“双师课堂”的教育机构都是在低年级、非毕业班级开课,我想这并不是机构基于避免风险的考虑,相反,参加高年级、毕业班级双师课,才是家长们真正担心的风险。

回到苏东坡写赤壁的宋代,我发现,那个时代的教学已经被朱熹老爷子分出了“小学”和“大学”两个阶段:“小学”注重德育的培养;“大学”则注重自主学习和互动,并鼓励学生之间产生不同学术观点的互动。

宋代的书院实行开放式的教学和研究,求学者不受地域、学派的限制均可前来听讲、求教,这无疑是优质教育资源共享的古代典范。例如:朱熹的学生黄干在白鹿洞书院讲《易经》乾坤二卦,山南山北的人士都来听讲。白鹿洞书院后来还拨出一笔专款,用来接待四方来求学的人,并有专人负责招待。

宋代书院教学人员也不限于书院自身,而是广泛邀请学界名流前来讲学,例如在张栻主持岳麓书院的时候,就曾经邀请朱熹到书院讲学月余。讲学甚至包括不同学派的学者。南宋鹅湖书院 就曾同时邀请朱熹和陆九渊来讲学。

中国古代书院的主要功能和现在的大学相似,教学和研究两手抓。其中,教学可分为个别教学和集体教学,前者是老师与学生个人交流,属于精品小班课;后者则是大班课,又分讲会和会讲两种。

讲会通常是一位老师在堂上讲,学生在堂下听,会讲则往往是两位或两位以上老师一起讲。由于老师们的学术观点不尽相同,很可能发生激烈的辩论,围观学生更加喜闻乐见。 于是,这些历史故事也更容易流传史册——“鹅湖之会”不仅开书院会讲之先河,还是吵得最凶的一次,几无可比肩者。

想想当年在“鹅湖之会”上,46岁的朱熹、37岁的陆九渊,守着全国各地赶来的众多学生上演了一场理学与心学的“掐架”,这让39岁的吕祖谦只能笑而不语。虽争论犀利、激烈,却不曾伤和气。朱熹在观点上坚持己见,但在治学态度上不排斥异己,他很欣赏陆九渊的《论语》研究,又将陆九渊请到自己主持的白鹿洞书院讲《论语》,还将他的讲义刊刻在石碑上,供书院长久学习。

对于“鹅湖掐架”,姜肖斌在文章《我不同意你,但和你做一辈子朋友》中说道:“‘鹅湖之会’给三方带来的学术影响都是丰厚的——是的,是三方,吕祖谦并不是一个只会给双方安排交通食宿的‘中介’,而是一个有主见的学术参与者。在朱陆辩论之前,吕祖谦其实是站在朱熹这边的,约二陆兄弟,是想帮助朱熹劝说他们放弃心学,归附理学。可辩论一开始,他很快就变了态度,既没有帮朱队友对二陆发难,也没有像和事佬一样调停,而是‘甚有虚心相听之意’。”

一堂宋代的讲会,朱熹、陆九渊、吕祖谦三位教育大咖同台讲和辩论,那个时代有着如此重量级的“名师”(清华北大名师与之怎能同日而论),倘若那个时代发达到有AI技术,一个近亿人口的南宋,优质教育资源的下沉市场该有多大,我们不难想象。

宋代出现了众多的教育家,这从侧面反映了宋代文化与教育的发达。

宋代上流社会生活安逸,平民百姓也有保障,尤其在一个教育体制开放的环境里,各书院聚集着太多不远千里赶来聆听授课的宋代年轻人。

没有今天的人工智能和面部识别,并不影响听到两名或两名以上的名家讲学。时下,对于“双师课堂”的宣扬大多只偏重技术,而对于所谓的“名师”,少有文章。

当一种教育尝试创新,最重要的就是先淡定地问问自己: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我又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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